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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小狗是一只雪纳瑞,非常可爱。它有着乌黑发亮的毛,头顶上还有一个可爱的小耳朵。它非常机灵,一见人就特别亲近。每次我放学回家,它总会欢快地跑到我面前,用它粉色的小舌头亲吻我的脸颊。它喜欢睡在我的怀里,每当我哭泣的时候,它总会安静地陪伴着我,让我感到温暖和安慰。它还特别喜欢追逐球和玩具,每次玩的非常开心。我喜欢我的小狗雪纳瑞,它是我的好伙伴,也是我家的小公主。
洗完澡随手拍
6月26日
我叫六一,没错,六一儿童节的六一,正常的人往往不会起这么一个名字。但是我只是一只狗,一只纯种的柴犬。老妈(就是我的主人,尽管我没有同意,但她一直叫我这么称呼她)给我起这个名字主要是因为我是去年六月一号送到家的,并不是六月一号出生的。名字虽然和霸气无缘,但至少没有同附近的狗子一样叫成阿黄,小白和各种各样的零食。这一点我必须要感谢小区附近的各位前辈,感谢你们无私的奉献精神,将难听的名字一一占用。顺便说一下,名字什么的只是一个代号,我也从来不在乎,但是不能叫我秋田,我讨厌秋田。
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,代号“老妈”的神秘女人
不过同为一只来自日本的狗子,我从来没有去过日本。从小就受中国传统犬只基础教育,这也算是入乡随俗。来到老妈家一年了,从来没有想过要作为一只狗子,还要承担起记录家庭琐事的任务,吃饱了睡,睡完觉吃饭,散步拉屎,打架拆家,卖萌耍贱,不才是我的正常工作吗?这种天真的想法彻底改变了。
这一切都是我的
原因是因为今天凌晨两点,父亲大人下班回家,我们和往常一样出门散步,走在空旷的大街上,幻想这一切都是我的,我在自由飞翔(这里的飞翔是指在天空飞,不是翔在飞),我就是这天街最亮的狗仔。这一切是那么惬意且安祥。突然,一辆中性摩托车停靠在路边,看牌照是黄牌,在南京黄牌摩托非富即贵,我顿时摒住了呼吸,因为车上同时落下了六条腿,一对是熟悉的人类脚踝,另外四只则是同类的狗腿。自认为是该区域柴犬一哥的我必须要前去寒暄,不能跌份。于是我昂首挺胸,尾巴卷实, *** 收紧,小步上前,礼貌性的闻了闻对方的 *** 。嗯,雌性哈士奇,体重比我重一倍,应该才洗过澡不久,可能才掉过毛,貌似没有配…….
凶狠如我
当我再次醒过来以后,我的下巴紧贴着地面,额头上好像有狗爪一直将我压在地面上,恍惚过后,我知道,她动手了,战斗已经开始了,并且我处于了下风,对手并没有战斗前的五五宣宣,按道理这不符合规矩,应该不是本地狗。但不是想那么多的时候了,我随即弹开,将自己安置在一个安全距离,前身压低,后腚翘起,这是楼下阿黄(橘猫)传授给我的作战技巧,阿黄说,学习不同种族的战斗技能,属于降维打击。可能我的动作太过奇怪,对面的哈士奇愣在原地,她的大脑在飞速思考,本来不多的脑容量随即溢出,她蒙逼了,这是作战经验的差别,没错,这是反击的好机会。以往犬类打架靠嘴咬的方式已经过时了,现在流行扇嘴巴子,利用狗腿的长度,让眼睛可以目视更广的范围,同时让头部处于更安全的位置,进可攻退可守。来不及多想了,我随即起身,一个标准的双峰贯耳……
再次醒过来,还是一样的姿势,这不应该,为什么我先出手反被制裁。“小矮子,你在想什么?” *** ,没错我比她矮,就是腿短,腿短所以够不着,一切迎刃而解。有些时候问题的答案往往就在自己身上。
“妞儿,你身手不错,来跟我混吧,这片儿我熟。”我歪着头,投之以热忱的目光。
“你毛都没长齐,小平头。”说着她翻身上了摩托车,消失在了夜幕中。
那一晚我失眠了,不知道哪里来的机车哈士奇,她改变了我的狗生,这个世界还有更广阔的天地,还有更多有趣的狗子,不是所有的狗都像豆芽(宠物店老板的雪纳瑞)那么好看,不是所有的狗都像坦克(豆芽老公)那么笨拙。从今天起,我要自强奋斗,重振犬威,先拿家里的枕头练习一下撕咬技术,再将爪子在地板磨尖,我将成果欣喜展示给老妈。
现在我已经一天没吃上饭了,我宣布柴犬复兴之路就此结束。
洗洗睡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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